过我肯定,赫烈将军的得意怕是已经毁在了沙洲河一战中,军营被烧、粮草被劫、数万将士死于冰河。。。。。。这些怕是赫烈将军一辈子的耻辱了吧。”
沈长歌故意用将军二字称呼赫烈,她的目的就是刺痛他。
提及这些事,当然是踩在了赫烈的伤疤处,他的眼睛里骤然满带恨意,沉声道:“你这是承认了,那个人就是你。”
沈长歌反问:“是我又如何?”
她就是有这份自信和胆魄,料定了赫烈现在不能对她如何。
她也料定了,赫烈不会大肆宣扬这件事。
一个驰骋沙场的战神被一个闺阁女子“羞辱”,毕竟,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赫烈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他平复心情,道:“我很欣赏县主的这份胆魄,就是不知再过几日,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了?”
再过几日,难道又要发生大事了?沈长歌这几日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如今赫烈的这句话,仿佛是一种证实。
说完这句话,赫烈就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沈长歌陷入沉思之中,她眼看着四周灯火璀璨,心中有油然而生一股苍凉之感,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她的手指不经意覆在脖颈处,无意间碰到了脖子上的玉哨。
这个玉哨还是慕珩给她的,虽然从未吹响过,却无意中存在了这么久。
灯火之中,似有一个黑衣少年朝她走来。
时隔多日,往事如烟,像是历经半生之久。
沈长歌眸光凝聚,不禁仔细看了几眼,来人是慕珩没错了。
慕珩负手走来,却是从沈长歌身侧直直走过,没作半分停留。
他扬着下颚,眸光桀骜,神情孤冷如月色,像是从未认识过沈长歌这个人。
沈长歌也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她只感受到一股寒风自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