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注射了麻醉剂根本没法动弹!我凭什么给你下药!我有病吗!”
“行了,你冷静一下。”唐冷皱眉,面露不耐:“少跟个泼妇一样在我这里嚷嚷。”
丁咚咬牙切齿:“你毁了我整个青春整个人生!你让我怎么冷静!现在还污蔑我给你下药!”
“呵,如果我以为是你下的药,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如此活蹦乱跳的在我面前嚷嚷?”唐冷目光一冷。
丁咚愣住:“你什么意思?”
见她冷静了,唐冷便扔开她的手腕:“我跟你当年都被人设计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摸到你脖子后面的月牙疤痕。”
丁咚下意识摸了下后脖子,怪不得他找儿子打听她疤痕的事。
如果这男人是五年前跟她一夜的男人,那儿子岂不是……
仿佛看透她想法似的,唐冷说:“对,你的儿子,也是我儿子。”
这下丁咚更紧张了:“所以,你把我们带来这里是想做什么?既然你知道当年我跟你都是被设计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我儿子流落在外五年,你认为我还会让他离开?”
“你什么意思?!儿子是我的!是我养了他五年!你难不成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相对于丁咚的着急,唐冷反倒是不急不慢,靠到沙发上:“儿子从今天开始要跟我住在一起,我会给他最好的生活条件跟教育。至于你,你我之间没有感情,看在你是我儿子的母亲份上,我给你两条路选择。”
“凭什么啊?”丁咚怎么可能会服他这种狂妄自大的决定:“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抚养权在我身上,你休想夺走我儿子!”
“呵,抚养权?我要是想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儿子,动动手指就可以,你信么?”
唐冷勾了唇,只是那笑容的弧度,冰冷渗人。
丁咚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