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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大夫记录病历的时候,叶茗时还非常殷勤的抢了佣人的活儿,去厨房把药煎了。
猫猫转头看了一眼,厨房里,叶茗时高大的身影站在那有些违和。
他穿着颜色很亮的橙色t恤,九分长的工装裤和球鞋。
后脑勺还扎一小辫。
乍一看像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还是校草级别那种。
怎么都不像是十指能沾阳春水的。
但他却是个大夫,看样子是叶家一脉传承的医术。
那么,煎药自然是信手拈来。
“恢复的很好,比我预想的要快很多。”这时,叶大夫说道。
猫猫收回视线,点了点头,看着叶大夫的手熟练而快速的把落在她腿上的银针都收了起来。
若有所思。
“你怎么不用金针?”猫猫忽然问道,她知道他的工具箱里是有金针的。
叶大夫不疑有他,只是说道:“对于你的腿伤来说,效果是一样的,若是用金针,可能会疼。”
猫猫没有说话,可她在已经读了《惊门总纲》之后便知道了,若是用特殊的针法疗伤,用的就该是金针。
而这个“特殊的针法”,指的是《疲门针法》。
疲门专攻医术,研究世间疑难杂症,医术从不外传,只传家中男丁。这些难免就让猫猫联想到了叶家。
那个叶老头子,还有叶大夫,再加上叶茗时。
“这药得趁热喝,猫猫。”这个时,叶茗时已经把煎好的药端过来了。
猫猫这几天都在喝这个药,虽然苦苦的,但她憋了一口气,咕嘟咕嘟的喝完了。
呲着牙等那阵反胃的苦劲儿过去,叶茗时却递过来一颗糖,红红的糖仁放在纸裁的糖衣上,“这是山楂泥做的糖,酸酸甜甜,吃了就不苦了。”
猫猫看了看他,拿起糖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