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旺盛也是点头，“倘若他在上京孙家长大的话，说不得上京四大公子里面，我们孙家能有两位。虎父无犬子，行王自幼被我送上龙虎山学艺，回来后有孙家支持，惊艳也是常态。”
“但孙明不同，他是在市井长大，能在这个年纪有这般成就，已经极为不易。”
“可惜了，倘若孙明不是在民间长大，而是由我这个爷爷亲自培养，就启诚这孩子，未必玩的过他。说不好，孙明就是行王第二。”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