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老师,我许某是一个粗鄙商人,比不得你们这些育人子弟的老师崇高。今天秦老师您退休能选择我们酒楼,乃是我们酒楼的荣幸!”
“秦老师,我敬你一杯,满心满意!我干杯,您随意!”
许老板确定了人,马上就双手举杯,正面面相秦正。
有眼尖的人能发现,许老板的腰板是微微躬起的,而且还是一口一个‘您’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尊重。
顿时就狐疑了。
就算是古玉峰是许老板的晚辈,许老板也没可能这样对待秦老师吧?
秦正就是一个普通老师,那有什么值得许老板这等神通广大的人物放低身段去结交的地方?
说不过去啊!
秦正也觉得古怪,可人家酒都递过来了,只能端起自己的啤酒,“许老板,你随意,我干了!”
“和秦老师您喝酒,那有随意的道理!”
许老板当即就满满的一杯白酒下肚,倒置酒杯,涓滴不剩!
“许叔,坐下说话,坐下说话!”见有时机,古玉峰马上献殷勤道
额!
坐下?
许老板全场扫了眼,孙公子还没发话,他哪里敢落座。
插诨打科道:“我就不坐了!”
“倒是许某对秦老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秦老师可否答应?”
真有事相求啊?
这就难怪许老板对秦老师的态度这么客气了。
只是,旁人实在想不,许老板有什么能求的到秦老师的地方?
秦正最厌烦就是求人办事了,眉宇顿时就是一皱。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道:“有什么事情,许老板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许某生平最敬佩的就是老师了,特别是秦老师这种德高望重的师长!”
“许某希望秦老师能为我们酒楼留下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