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赶紧出来为孙明拉开车门。
“公子,待会需不需要我上来敬老先生一杯酒?”
罗通在牧城拥有极大的面子,无论谁得他一杯敬酒,都是地位的象征。
当然,在这里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公子的恩师,他能敬上杯酒,反而是他的荣幸。
“我老师不喜欢这些虚浮的东西,不必了。”孙明下了车,淡声拒绝道。
“那好,公子请!”
“嗯。”
目送着孙明进入酒楼,罗通才上车离开,路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罗哥,今儿个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你不是说出省去买一个民年大家的名作,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来了。今晚上我家公子的老师在你们酒楼有场光荣退休会,你自己查查,免单了吧。”罗通笑着道。
有些事情公子可以不提,但他不能不做。
顿时,金阳大酒楼的许老板就不是那么淡定了,“罗哥,你说的不会是你家上面那位公子吧?也就是让你特意去外地买那副名作的那位?”
许老板和罗通很熟悉,所以知道这件事。
牧城是个小地方,消息相对封闭一些,但许老板和罗通走的近,或多或少都能知晓一点天九门的内幕。
蓄锐十载,天九门不久前引来它的新主人,被人尊称为公子。
罗通在公子的前缀上刻意加了一个我家,答案不言而喻。
“有些事不要问,放下心上,让你办你就办!”罗通声音起了些许不悦。
“明白,明白,罗哥,我知道怎么安排!倒是,罗哥,你得告诉我公子叫什么名字吧?”
“他姓孙!”
孙明进入酒店,报出了金色年华的包厢,然后在侍应领路下从电梯到了八楼,推门而入。
这时候时间在下午五点,但已经来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