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和孙总本人签约的？”

孙公子既然和她签署的合同，又怎么会和古东签呢？

古东神色微变，但想到李宗道的交代，就不以为意了，“指纹都在，难道还能是别人不成？”

“那没问题，我很期待你坐上我的位置！”

确信其中有问题，方明月更加不着急，古东一直想算计她，这次怕是得将他爹都给拖到坑里面去。

方明月很确信，孙公子不会和古东签署合同！

……

孙明开车回去，坐在副驾室的柳依依格外激动，双手紧紧的抱着合同，生怕弄丢了似的。

她，真的成功了！

顺顺利利的和烽火国际签定了合同。虽然合同是孙明这总经理签下来的，但头等功劳却是她的。

最重要的是，这份合同不仅仅不会损害公司的利益，反而对公司有里程碑似的好处！

“孙明，以你的商业嗅觉，未来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柳依依没忘记方案谁提出来的。虽然文案是她在做，可真正功劳最大的那个人是孙明。

“商业嗅觉？”孙明没多在意，道：“我的前程不在这里。”

商业手段重要，但对孙明来说，却不是那么的重要。

柳依依有些不理解，“你的前程不在这里，那在什么地方？”

“在……”

孙明目光忽然飘忽难测。

他想到了南监内即将死去的付文旭，也想到了那个叱咤国内，等待他去面对的都市君王江戾。

孙明自嘲的口吻道：“或在云端上俯瞰芸芸众生，或跌落地狱做那鬼中豪雄，谁知道呢？”

柳依依不懂了，只觉得孙明说的太缥缈，完全超脱了她认知的现实。

索性不去想，道：“不知道你说什么，反正你要记得，你要算我两个月的销售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