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天过来看你还好好的,我才带着你两个嫂子去你大姑姐家送月子。昨天天黑了才到家,一回来就听说了,也不知道小心点,这看病吃药还要包扎,得花多少钱……’’周成娘越说越心疼,跟挖了心肝肉一样。
裴绣放下碗筷,听着周成娘唠叨着,打断她’’娘吃过早饭了吗,昨晚上炖的野鸡汤,娘也来一碗吧。’’
周成妈撇撇嘴,一只鸡二十几文呢,也不知道拿去卖‘’我不吃,我一把年纪了还喝什么鸡汤,留着给我的三个乖孙子补补,天可怜见的,我的小板凳瘦的只有一把骨头了。’’周成娘摸了摸板凳的后脑勺,又摸了摸他后背,心疼道。
板凳扭了扭身子说:’’祖母,你别看我小,我可有力气了,狗蛋都打不过我。’’
裴绣汗颜……
周成把板车放在门口,帮着周大夫拎着药箱进来了,’’娘来了,刚去大哥家借推车,大哥说你过来了。等会我跟裴绣去镇上,娘帮我看下这三个孩子。’’转头又朝周大夫道,’’又要麻烦周叔给我媳妇儿看看。’’
周大夫坐桌子边,给裴绣把了下脉,望闻问切了一番说,‘’锤子娘风寒已经不碍事了,多喝点热水,过两天就能好,药就不必吃了,脑后的伤换一下,不要碰水,过几天也能好。’’周大夫是本村的赤脚大夫,也是周氏族人。本村叫西山村,姓周跟姓王的比较多,大家拐着弯都是亲戚。
换好药后,周叔又叮嘱了一番,’’伤口没有好,一定不能碰水。’’
‘’谢谢周叔,您先坐会,我去给您拿诊金。’’裴绣起身回房,找出存钱罐,拿了一吊钱出来,记忆中这样出诊加药费一次差不多五十文。
‘’周叔,前天有劳您过来给我包扎伤口,我昨天早上醒来才知道锤子就给您拿了一篮子鸡蛋,药钱跟诊费还没给您,这是一吊钱,您看够不够付。’’
周叔接过铜钱,从中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