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或许才会以杨自道这条线为主。

…………

“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一个词叫天谴，或许哪天冥冥之中，老天爷突然给了你一个机会。”

“停！老姜，你自己来看看，”

王敌把姜纹从车上叫下来，让他看自己在初次怀疑辛小丰时的表现。

“难得啊！你不是不让我看了吗？”姜纹笑着调侃道。

王敌淡淡道：“不让你看，只告诉你该怎么拍，你会听吗？”

姜纹笑笑没说话，作为金马奖最佳导演加两届百花影帝，他有自己的坚持，王敌不让他插手其他人的戏份他也确实没办法，当然，这也跟他认可王敌能力有关，不然，换成其他导演，他可能直接甩手就走了。

但即便是王敌，在没有足够理由说服他之前，他也不可能按王敌的想法去演戏。

“有什么问题吗？”认真看完刚才拍摄的镜头，姜纹疑惑看向王敌。

这不是他故意装傻，而是他真没从镜头中看出不妥。

自己将一位眼神凌厉，心思缜密的老刑警表现得活灵活现，富达龙也把辛小丰内心的不安和紧张表现得淋漓尽致。

以他的高标准，他都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让他再来一次，他都不能保证能发挥这么好。

王敌将拍摄的镜头调到他看到辛小丰用手捻烟的表情，问：“这里你是什么心情？”

“这脸上不都表现出来了吗？刚说到灭门惨案辛小丰就神色异常，再配上一个可以毁掉指纹的动作，作为一个心思缜密的老刑警，肯定会联系起来啊！我这里震惊加怀疑有问题吗？”姜纹反问。

王敌点点头：“这里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后面。”

说着又把视频调到后面伊谷春继续在辛小丰面前介绍灭门惨案时的表情。

“看看这里，你觉得你这么笃定的表情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