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身体和止不住的颤抖,还是让她踏出了迈向明知是深渊的脚步。
昨天自己虽然以差点憋坏喉咙的代价忍住了从心底深处迸发的最原始的声音,但那么大的动静加那么久,还有那么近的距离,即便是猪,也不可能维持一个动作睡那么久吧?
更别说,自己洗漱完回来,之前那么长时间没一丝一毫动静的马舒,却恰好赶在自己去洗漱时翻身成了平躺。
等自己再次上床后,她更是以自己上床时那么小的动静为由被吵醒,又跑去浴室泡了半个小时澡。
想到此,她开始纠结要不要跟马舒摊牌。
不摊牌,今晚大概率又是昨天的重复……
摊牌,要么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要么选择权交给自己。
第一种情况……
第二种情况自己该怎么选?
想不出答案的她心情复杂地走进了马舒的房间。
“来了?”
马舒招呼一声,又继续铺床,“今晚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她一下愣住。
……………
“导演。”
当天的戏拍摄结束后,受到马舒激励的葛二丹主动跟上王敌,“剧本我有些不理解,可以跟你请教吗?”
她长相上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上却是个个性十足的女子。
敢在毫无名气时骂大导演赵宝钢,也敢在正当红时跑去旅游。
除了她身上的资源,王敌真找不到一丝理由去打她主意,但讲戏这种有益拍摄的事,他还是不会拒绝的。
带着对方回到自己房间,他一边熟练操作起电脑,一边问道:“说吧,哪儿有问题?”
葛二丹却没问剧本的意思:“导演,你每天晚上拍完之后都还要加班吗?”
“肯定啊!还有一个月威尼斯投稿时间就要截止,我不加班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