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只有赖特知道他的去向,到时候也将由赖特向队友解释。
韦夏没惊扰到任何人,可能是他平时太随和了,酒店的工作人员竟然没对他留下深刻印象,他当面带着行李离开,都没人察觉出异常。
走出酒店,韦夏带了个口罩,叫的士去机场。
韦夏提前90分钟到机场,还空着肚子。
伊莲打来电话问他的行程,他如实相告。
“不用那么着急,我们都在。”伊莲说。
“我在圣安东尼奥也没事情可做了。”韦夏说,“而且...”
“什么?”
“没什么。”
而且,在这里多待一秒,他的心里就多一分愧疚。
从小到大,和爷爷最亲近的孩子,是他。但在爷爷最后的岁月里,他们最多只用电话联络。
甚至在爷爷的最后几天里,他们没有说过话。
这种没有陪伴在身边,和爷爷走完最后一程的沉重痛感,让韦夏无法在圣城多留一秒。
可是到了机场,走过所有程序,他仍然需要等待60分钟才能起飞。
然后,要在空中度过五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飞往波士顿的途中,昨晚糟糕的睡眠质量开始反噬,在一场总决赛里拿下58分的准三双的疲惫,两倍来袭,他失落的身躯,沮丧的意志,无法再抵御本能。
他睡着了。
旧时光的这一天似乎过得特别快。
一天之后,他来到竞技场,毫不犹豫地前往哈夫利切克的神偷之战。
他没打比赛,而是作为一个看客漂浮在波士顿花园。
他不在意比赛的过程,他只是想寻找爷爷的踪迹。
很遗憾,似乎每一个人都差不多,他看花了眼,找不到。
他只好等到比赛的最后一刻,哈夫利切克断球,萨姆·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