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你这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认识雷德的。”海因索恩连连摇头。
“不,他不认识我。”韦夏解释道,“但我认识他? 我最大的愿望是和他坐在一起聊聊过去的事,看来没什么机会了。”
海因索恩干巴巴的笑容收紧了? 从身上掏出了一盒香烟。他看起来不是个地道的烟民,因为他没问韦夏要不要来一根。
或者? 他知道韦夏对于抽烟肯定是拒绝的。
“在这里抽烟?”韦夏问。
“很意外?”海因索恩骄傲地点燃了香烟,“这是老子们赢来的权利!”
韦夏闻着刺耳的烟味儿? 和他在旧时光里? 作为约翰·哈夫利切克闻到的一模一样。
大半世纪过去了? 他依然抽着万宝路。
“你不难过吗?”韦夏问。
“难过?当然,不过我不会哭出来,我不会的。”海因索恩叼着烟说,“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只不过,”韦夏刚想说点什么,海因索恩就把话接下去了,“我们去年几个老家伙聚会的时候,还约好了一起钓鱼,看来没机会了。”
韦夏没话可说,他对奥尔巴赫的了解,来自于附身哈夫利切克穿越的一年多。
由于交集都来自于训练场和球场,所以没多少机会在私下里接触奥尔巴赫。
根据哈夫利切克的记忆,奥尔巴赫就像他的第二个父亲一样。
“他去德国看病的时候还给自己写过墓志铭,他担心自己醒不过来了。”海因索恩带笑道,“‘他躺在此处的某个地方’。对,他是这么写的。那个固执的老头,一辈子都爱玩高深。”
这点,倒是和杰克逊相似。
“倒不如说,他躺在花园的某个地方。”韦夏说。
“听起来很惊悚,但确实挺合适的。”海因索恩抽完了一根烟,收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