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要不承认，卫铿觉得，她应该也没法指出自己吧。

“守恒？”调完望远镜，米葭扭头对卫铿问道：“这场战争，我们如果输了，一起撤？”

卫铿抬起头：“为什么说输了。”

米葭听到，微微一笑：“那么说赢了这场战争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卫铿顿了顿，思考着：“胜利吗，我想吃顿好的。”

米葭：“你在敷衍我，不想说。”

卫铿：“心里话不能说，”卫老爷努力的回避，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米葭多看了很多眼。

卫铿将自己不老实的目光从她的肚脐、胳肢窝下方三寸下强挪出来，打个哈哈：“啊，星光多好啊，米葭，战争结束后，你应该是打算晋级高阶空间者？”

米葭徐徐走了一个圈圈，目光转了一周后，笑着道：“更高阶的空间者，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胜负已经分了，这局算下完了吧，可以和我说说真心话吗？”

卫铿顿了顿，觉得她是在诈自己，她最多是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然而没等卫铿继续表演。

米葭：“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确定你是这个时间流的穿越者，嗯，还不是在这个位面上捡到系统的那种，你和我来自同一个位面。”

一切避无可避。

卫铿想了想，也不必再死鸭子嘴硬了：“我觉得，我普普通通。”

米葭笑了：“你是很普通，任何人，在短期都无法将你从普通人中分辨出来。但是和你相处的时间长一些，大概也就是十年左右，就能看出来。

若是空扭位面，普通人很难安安静静的待着。在没有希望的稳定情况下，锐气越来越消散。

若是，普通的穿越者，是有底气，固然能耐着性子蛰伏一时，但是埋在心里的锐气，时间一长，总会戳破~所谓的低调。而你不同，几十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