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让我今后怎么见人,张魂一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睡了我?摸遍了我的全身......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让我名节不保,我就让你家破人亡,一世都背负叛徒的罪名。”
她咆啸着,疯子一般,指着我的脸,又抓又扰,很快左脸上结疤的伤口再次流血。
我很委屈,也很恼火,她说的叛徒是什么意思?
我几时睡了她!
又什么时候摸了她。
终于,她冷静下来,低头之时,发现自己的胸衣不见了,只穿了一件t恤,而且还是男款的。
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怪不得她会说我睡了她,一定是宁采儿附她身之后,穿不怪现代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换了我的体恤。
至于陈霁说自己被我摸了,也可能是宁采儿有这方面的嗜好。
我对她的恨意,却在无形之中化成了惭愧,这件事情确实怪我,是我没有交代清楚,不然宁采儿也绝对不敢这么做。
陈霁冲进了里屋,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夺门而出。
正巧碰到李升。
李升就是我爷爷收的徒弟,今年二十,比我大一岁。其实爷爷就是想喝人家的酒,所以才收了他做徒弟。
不过,这小子挺聪明,学的也快。
爷爷教他的只是一些皮毛,在这乡村里头,混口饭吃,不是问题。至于张家的法术,自然不会传他。
虽然没有学得张家法术,爷爷为了面子,也指点了几门厉害的秘法,比如风水择日,开门放水,羊刃禄堂,八煞劫曜。
开门放水可不是我们说的把门打开,往外倒水,这是风水学中的专业术语,一般人听不懂,也理解不了。
风水择日比较复杂,李升能不能领悟,全靠自己,一般人没有三年时间去参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