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状态下的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动手,只能任由芭金那锋利的手术刀划过他的后脑。
在这无人知晓的无风带外围,一场血腥而残忍的手术就此展开。
爱德华.威布尔的嘶吼声越来越弱,眼神中的凶光也渐渐散去,原本凶神恶煞的一张脸,此时看上去却只剩下了迟钝之感。
看着眼前神情呆滞的爱德华,威布尔,芭金帮其缝合好伤口后摘下墨镜挤出一个“悲伤”的表情:
“你终于醒来了,我的小威布尔,我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