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伤的,碰巧又没带蛇药的人,也好及时施以援手。
只是祁子涵说的这件事,秦予希脑子里略有印象,不过也不是很深刻。
不是她鄙视祁子涵,而是东山那个驻军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凶残,根本不像是寻常练兵的手法,拉了新兵蛋子来,就直接往丛林里赶,有时候还用了仿真枪突突他们,跟赶兔子一样。
那些新兵蛋子大多都是从城里来的,哪个能瞬间就适应在林子里急速穿梭?所以东山驻军,经常被蛇咬……
这真不是秦予希鄙视祁子涵,而是她们寨子里的人,在山上,一年能遇上好几回被蛇咬伤的东山驻军。
只是秦予希觉得稀疏平常的事情,对于祁子涵,甚至对于这个东山驻军点来说,都是意义非同凡响的,寨子里的老乡,帮了他们许多,他们自然也回馈了他们这个寨子许多。
“那次,你救了我之后,我就没在部队里挑过事儿了。”
祁子涵低着头,话说得含含糊糊的,不敢说透,他其实想说的,是他自被秦予希救了之后,才是真正安下了心来,坚挺在这座东山上,日复一日的接受着非人的训练,始终没被各项考核刷下去。
由此,一守就守了三年。
连他家里的老爷子,都没想过,祁子涵会坚持下来三年,尤其在这支以严苛与严酷训练手段著称的境外作战部队里,能坚持三年而不被刷下来,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及。
坐在屋檐下,拿着芭蕉扇扇风的秦予希,仔细的想了想祁子涵的话,不太明白祁子涵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不关心别人的男人,心路历程是什么样的。
自春妮与她说,祁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