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个黑色独眼印记也变浅了一些。
“行澈,为什么平时它不出显现出来?非得我触碰到忘忧草灰才会出现?”沈汀兰疑惑道。
“我想,应该是与你的神血有关,你体质特殊。但是,它平时不显,不代表它不存在。”这种东西是烙印在灵魂上的,是一种哪怕转世投胎都摆脱不了的法则。
“原来我也是个坏人。”沈汀兰蔫蔫地道。
君行澈握着她的手臂,不舍得放开,一直看着她身上的疹子退去,那黑色独眼印记也一起隐去。
两个人都沉默相对,此时,他们才渐渐感觉到共处一室的暧昧。
沈汀兰的脸涨红一片。
君行澈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强忍不舍转身,“汀兰,我叫人给你换水沐浴。”
说着,他大步走了出去。
沈汀兰脸色通红,低着头,羞愧至极。
很快,宫人送来第二桶干净的水和干净的衣服。
沈汀兰去净水里快速洗掉身上的药汁,洗了头发和脸,穿好衣服,用灵力蒸干头发,便走了出去。
“大殿那边估计还没结束,汀兰,我帮你梳头。”
君行澈迎上来,给沈汀兰梳头。
正要上前给伺候沈汀兰的几个宫女见状震惊地对视一眼,无声退了下去。
君行澈沈汀兰梳头那是梳习惯的,没用多久,一个新的发髻便梳好了。
两人匆匆忙忙往大殿走。
今天的戏,还要唱完,关键是,真正的大戏不没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