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同党?”此刻的南溪县捕快早已经焕然一新,捕头此刻终于敢抬头,暗恨这个程松乱报案,“你来报案的时候不是说广聚轩发生了命案么?你报假案,该当何罪?”
他如此一问,也是帮自己解释,不然被上头的大人责问,他这辈子恐怕就完了!
“我,我……”
在那位大人的示意下,捕头大手一挥,“押回去,好好审问!”
“是。”捕快们一拥而上,反绑着程松的手,堵着他的嘴,就将他押走了。
看热闹的群众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捕头刚才的话也是证实了那个人说上官濡谋逆的说辞,那看来这个事儿就不是他们能吃得动的瓜了。
保命要紧!
大家纷纷离开,不敢在贵人跟前多做逗留。
苏臻和程经锐依旧是人群里最蒙蔽的人,“他们?”
“刚才发生啥事儿了?”
苏婳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骗小孩儿,“程松报假案,被人识破了,所以那些官差就把他抓回去审问去了。”
苏臻依旧怀疑,“可是,刚才那些官差为什么毕恭毕敬的对我们鞠躬?”
“有么?你看错了,他们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在反思自己呢,臻儿你做错事,站在阿姐跟前,是不是和他们刚才的站姿一模一样?”苏婳一般不撒谎,但一旦编故事编的顺溜,那就和水小说一样自然了。
“对哦,我犯错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程经锐是第一个相信苏婳说辞的人。
苏臻陷入了自我怀疑,“可是捕快平时那么嚣……威风凛凛,做错事,会像我们小老百姓一样低头认错么?”
“对哦,他们何时态度这么好了?”程经锐也想不明白,因此求助的看向许深。
平时最聪明的许深怎么一点怀疑都没有,没道理他们两能发现的不合理之处,许深发现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