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手脚并用的上了车,刘管事自己赶着马车往村外跑去。
到了大门口,守门的人是认识刘管事的,“刘管事,这么大半夜,您这是要去哪儿?怎么是您亲自赶车啊?”
车门被掀开了一角,绿萼探头低声呵斥道,“快开门,我家夫人收到县令大人的信,要回去一趟处理要事,难不成还要给你交代一声不成?其他人哪里有资格给夫人赶车。”
守门的人不过随口一问罢了,谁还敢真的去问刘管事这么晚出去的原因么?
大门打开,刘管事一句话也不交代的赶车就冲了出去,搞得守门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管事竟然这么着急。”
但刘管事或者糖厂有什么急事,也不是他们能关心的。
这城墙修起来就是防御山匪的,除了山匪之外,村子里也没什么需要提防的了,守门人很快就把这个事情扔到了脑后,根本就没有去通报什么的想法。
第二日一早上,穆婉玲婴咛一声,舒展着身子醒了过来,“绿萼,水。”
撑着身子坐起,穆婉玲叫了几声,都没听到回应,生气的张开了眼睛,“绿萼,你个死丫头,谁死了么?”
掀开床帐,却发现绿萼并没有在床踏板上,这么一看,她疑惑,难不成绿萼是出去给她打热水去了?
没有人伺候,穆婉玲自己穿上了衣服,打开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甚至屈尊降贵的去了厨房,也没看到绿萼。
不仅没有看到绿萼,连厨房的厨师、院子里的护卫也没看到一个。
这是出了什么事?
穆婉玲下意识不妙,难道是山匪冲了进来?
心底害怕的她慌张的叫唤道,“绿萼!绿萼!”
“刘管事?”
“木盛!”
这次出来的急,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难搞定,就带了一个绿萼贴身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