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住嘴么?”
“我懒得和你说这个,快叫人去把那些放假休息的木匠找回来,让他们加班加点生产木桶的零件,这边,你……,算了我去,不,你和我立刻马上去程家村!”上官濡作为县令,平常也不能无故擅自离开自己的管辖地。
但曲阳县和南溪县离得近,他也耽搁不了两日,可以暂时把事务交给县丞打理。
让穆婉玲过去,他又害怕穆婉玲性子得罪人。
他一个人过去,他对做生意的确没有研究,刘管事也不是他的人,是穆家的人,他不一定使唤得动。
没有办法,也只能两人一起过去处理一下这个事情了。
本来上年年底带来的巨大收入让两人都觉得这个年能过得无比舒坦,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年,看来是过不好了。
上官濡已经没有心情招待人了,上到前厅告辞之后,就携安排好木吉去找木匠来赶工木桶零件的穆婉玲坐上了马车。
穆婉玲临走也没忘带上对程家村十分熟悉的郭巧一家子。
郭巧在马车上,看着腿脚不便的程松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便垂下了头,“经略,过来,挨着娘坐。”
程经略手里还拿着一个鸡腿,“娘,怎么夫人突然就叫我们回村子啊,我一点都不想回去,村子里什么都没有。”
程松撩开帘子,看着疾步上车的夫人和上官濡,又放下帘子,对郭巧问道,“你在前厅伺候,有听到什么消息么?”
“没有听到,前厅那么多客人,如果有什么大事,老爷会当着那么多外人说的么?不过肯定和糖厂有关吧。”郭巧帮程经略理了理发丝。
程松揉了揉右腿,上次他被刘管事一刺激,又因为喝了酒,只想骑马回来问问老爷夫人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过河拆桥,结果他本就是才学会骑马不久,醉酒骑马抽鞭子抽的太急,半路上被马摔下,右腿就被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