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把。”
该看的也看了,村里人在面对针对她的流言和污蔑的时候,对她是个什么态度,苏婳也算有了个底,此刻她还是自己上解决了吴芹来终结这个话题。
“吴婶子,我和县令夫妻并不熟,他们邀请我上门参加宴会,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有过一饭之缘,再加上他们觉得我带着的两个孩子都能被颂阳书院录取,觉得我培养孩子挺有一套的,为了彰显南溪县对培育了优秀学童家长的敬意,才选了我当个家长代表去府里吃个饭而已,我一个草民,根本没可能和县令夫人同桌吃饭的,我们坐的隔了老远了。”
苏婳真真假假夸张的说道,“我当时的确是有打算找机会帮程松说句话的,可是,你刚才也说了,席间县令夫人的镯子掉了,那镯子的的确确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圣物,当时县令夫妻发了好大一通火,不止是将府里下人丫鬟搜了身,还把去参加宴会的地方上名流士绅全搜了身。”
“要不是知道这翡翠镯子当真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圣物,这些地方上的大人物谁愿意配合啊,可到底是圣物,大家伙儿还是配合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这镯子在大家忙活了大半天之后,从县令夫人身上掉出来了,嘭的一声,摔得稀碎。”苏婳将当时的情形说得栩栩如生,吓得大家一惊一乍的。
“哎,没有保管好太后娘娘赏赐的圣物,多少也是要受到来自朝廷的惩罚的,轻则受到训斥,重则可能被剥夺官职、甚至可能砍头呢!所以啊,他们当时的心情非常不好,在这么个时候,我怎么好去开口提起程松的事情来烦县令夫妻呢,万一他们心情不好,直接……”苏婳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到底没有砍下去,但大家多少能意会了。
苏婳叹息着看向吴芹,“吴婶子急匆匆赶去南溪县找程松大哥,这一来一回也不过五日,朝廷那边对县令夫妻的处罚,想来是还没到,倒也是能让程松大哥和郭嫂子在县令府上工作一段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