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在她家偷东西,还偷的是宫里赏赐给她家的镯子的话,这个事情苏婳绝对逃不掉!
苏婳作出不敢推辞的模样,干干巴巴的接下了她的好意。
穆夫人牵着苏婳的手,亲如姊妹的找着话题,主要是孩子学习的事情,拉着苏婳离开了屏风,带着苏婳往后院走去。
上官濡见状,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离开京城是一个好决定,能让夫人学着为人处世、学着变得成熟稳重,都是生了孩子的人了,绝对不能再像在京中那般任性了。
闹点小笑话也没事,让她受个挫,学会成长,不是坏事。
如此想着,上官濡继续和各位士绅推杯换盏。
然而,他却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一路上,穆夫人都没有让下人去接过苏婳背上的背篓。
既然把苏婳当作贵客,要招待人在家里逛。
自然是要把对方的行囊暂做保管的。
可是,上官濡一个大男人,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穆夫人为了确定下来苏婳的罪名,怎么可能让自家的丫鬟婆子去碰苏婳的背篓呢。
她现在只庆幸苏婳野丫头不懂大家族的待客之道,真的背着这背篓跟着她在后院的假山、莲池逛了一圈。
这次酒宴主要是庆祝上官大人的上任,再加上穆夫人觉得县令府邸太小了,再加上上任时间太紧,没办法宴请士绅和他们的妻儿子女,会招待不周的,所以这次请的客人也都是男客。
只有县丞、主簿的夫人来参加了筵席。
以后穆夫人也会单独宴请本地士绅的妻女来府内再办一次女眷的筵席。
此刻,除了家中的丫鬟婆子,还有这两个女眷做见证人对于穆夫人来说,已经够了。
穆婉玲心中难掩激动,指着前方的小亭子道,“走了这么久,妹妹累了吧,咱们进去坐一会儿,吃些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