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方带路,爷爷马上出来。”
孙女蹦蹦跳跳的离开,老伯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眼神又落在了苏臻身上,虽然这孩子看起来是主子,但太小了。
最后他还是对封璟说道,“煲了汤就赶紧离开吧,到了晚上不安生。”
“爷爷,走啦!”
“欸,来了来了。”老伯挑着家伙事儿,便离开了茶棚。
苏臻不解的看向封璟,“阿伯为什么催我们离开,是晚上这里会来野兽么?”
其实不用老伯提醒,封璟也知道这个道理,今日他们太打眼了,赚了一千多两银子,那些离开的人里面也不晓得有没有想杀个回马枪抢钱的,或者一会儿他们也该回到城里了,把这事儿当作谈资说出去,说不定就会有歹人上了心追上来抢钱。
一千多两银子,是一笔大钱了。
封璟回望了一眼安静的马车,也不晓得苏婳怎么想的,故意让他在这里做野味。
她是有什么打算,还是真的这么傻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呢?
苏婳偷偷缩回脑袋,放下窗帘,差点就被封璟看到她在偷看臻儿了。
她敲了敲腿,蹲了那么久,腿都麻了。
若不是为了给臻儿上一节课,让他知道财不可外露,她何必搞这么多事情呢。
教育教育,时刻都不能放下呢,教育得学校和家长双管齐下。
古代的夫子私塾什么水平她也不懂,但应该还是不差的吧,在上学堂之前,臻儿的教育问题她会上心的。
封璟将绑在马车车厢下的铁锅取了下来,用水缸里的水洗了洗,便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尝了一口,这才舀了大半锅的水,将洗干净的整只野鸡淹在了锅里,盖上了与铁锅配套的木头锅罩子。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柴火放入灶台中之后,封璟问道,“苏臻,你会烧火么?”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