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才接着道:“白帝又走了。”
“他离开茅山了?”我皱眉追问道。
如果白月华只是暂时离开后院,孟玄朗不会如此神色。
这屋外,甚至是后院大多都是孟玄朗的人,但他刚才说话的时候还如此警惕,显然此事非同小可。
“是,而且是昨晚连夜就走了。”孟玄朗神色严肃道。
我亦一脸正色:“那可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崂山派吗?”
我心中无比期待是,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崂山派的事情,肯定不会白月华说的那样。
但却又不敢过多期待,毕竟希望落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好在孟玄朗很明白我的心情,半点没有拖延,当即点头:“是,他是去了崂山派。而且据说这两日崂山派都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