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师父竟再度不答反问:“阴阴,你觉得是师父做错了?”
我干干一笑,随后转过身,背对着众人拽着师父的衣袖道:“师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那么多人看着呢。
他平素不是最守规矩和迂腐的人吗?
然而师父却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反而继续提高了声音:“可为师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双眸瞪的宛若铜铃那般大,而袁玲玲和其他茅山、崂山的人,甚至是一些村民都被师父的高声阔论给吸引了过来。
“师父,咱别闹了成吗。”我再度压低声音道:“在场的可还有这么多外人。”
可师父依旧不理会我,倒是一旁的村民忍不住开口:“林先生,林小姐,你们知道喜娃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口中的喜娃就是离奇男孩。
“我们不……”
然而不知道三个字,我还没说全乎,就被师父抢先道:“这话不是该问你们吗。”
师父这话一出,效果可想而知。
离奇男孩老实巴交的父母,当即就不乐意了。其父更是直言道:“林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俺怎么就听不懂了?你是觉得这事是俺们搞的鬼?”
“不是,我师父绝不是这个意思。”这次我学聪明了,立马就接过了话,不给师父一点可趁之机。
但这样就没事了?
显然不是。
因为师父竟接着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人死的这么离奇你们不知道,尸体消失的这么离奇你们也不知道,那在场的诸位知道些什么呢?”
师父这话真心没错,但他不能这么说。
就好比一个人长的再丑,我们也不会当面说,哇塞,你长得可真是丑的像一桩冤案。
可师父不但说了,还大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