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虽然秘密很多，但最让陈炜感兴趣的，却是这些小小的瓶子。

倒也不是从瓶子里发现了什么，

只是因为这些瓶子里，有一些存着浓浓的怨气，聚而不散，在瓶子中翻滚。

……

万晓娟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有些意外，没想到陈炜两次都找到了自己隐藏着的东西。

陈炜问询的两个小瓶子，正是她特意混杂在普通瓶子中的。

是意外吗？

她眼睛转了转，娇媚笑道：

“想知道吗？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告诉……”

“那算了！”

陈炜随手放下，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转身开始观摩别的瓶罐里的东西。

万晓娟再次被堵住话语，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也不再逗陈炜，低骂一声木头，走到隔壁小卧室换上动管局的飞行制服，再次出来，这次脸色正经了许多，虽然语气依旧妩媚，却没了勾人的气息，只是轻声道：

“别看了新同事！跟我出去走一趟吧。”

……

驾驶着一辆低调的红色小轿车，穿梭在明德市错综复杂的街道里，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轿车停下。

“跟我来吧。”

万晓娟微笑着，带头走进了一家……成人用品店？

嗯？来这干啥？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想到就问，陈炜一边跟在万晓娟身旁，一边打量着眼前破旧的用品店。

万晓娟笑道：“当然是来进货了！我那么大的一间店，总得有个进货渠道吧。正好你在，那就过来一起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到车上吧。我一个人根本抱不动，沉死了！”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社会比例失调太严重了，最近来咱们店里的男顾客明显增多！搞得我每一个礼拜就要来进一次货！”

陈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