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与严厉。
那陈昀为奉车中郎将那是首当其冲。
只是他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臣不知此事。”
陆徹点点头道:“不知便是不知,没什么说不出口的……你们呢?”
那屯田校尉梁取也是抱拳道:“陛下,长安城内并非臣所辖,是以臣也不知。”
陆徹依然点头,然后目光严厉地看向林触问:“你呢?”
这副态度,仿佛已经笃定他什么都知道。
林触抱拳低头道:“回禀陛下,臣知道。”
“知道为什么不早说!”陆徹瞬间暴怒。
但是林触依然心态平静地说道:“因为曾皇孙长与牢狱,由犯妇喂养,是以自幼体弱多病……臣以为他活不了多久的,便也没有禀报陛下徒增烦扰。”
陆徹目光跳动了一下,微微颔首着道:“林触,林触啊林触,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林触立刻跪下道:“是的陛下,臣不该隐瞒的。”
哪怕是跪在了地上,他也是腰杆挺得笔直。
旁边的陈昀见状那是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而那梁取则是止不住眉梢间的幸灾乐祸……这次林触立功回来,看不过眼的人里面也有他一个!
然而超乎众人想象的,这一次陆徹没有再暴怒,只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拍了拍林触的肩膀。
“行了,朕乏了,你们去吧。”出人意料地,他挥了挥手让三人离去了。
三人哪怕心中茫然,也是只能一言不发地退下。
唯有留下了陆徹孤身一人远眺着东方……这个时候他又嫌建造于长安城外的建章宫中假山亭台太多碍眼了,他忽然间很想回到未央宫,站在那高耸巍峨的宫门前再居高临下地看一次这长安城……
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似乎也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