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到这小子的话了,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知道不知道。”
围观的人连连摆手。
嘿。
林易瞧着这伙人。
当初那些看热闹的瞅着袁望的事一个个义愤填膺、颠倒黑白,遇到这县太爷就不敢仗义执言、说明真相啦!
县太爷见无人开口,便向林易说道:“林易,你可有话说,如若没有...”
“我有!”
林易知道,可不能让你把话说下去。
那县太爷微微皱眉,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个...”林易胡诌道,“就在刚才,我感觉到马儿内心强烈的呼唤,它在跟我说,我要奔驰,我要奔驰,所以我便让开道,让丁主簿好走,同时帮马儿一把。”
“胡言乱语!”县太爷先是一喝,接着眼珠一转,问道,“莫非你懂得观心之术?”
观心术?
这林易哪儿懂啊。
那祝由图录上也没记过这条法术呀。
但林易知道,这舅甥俩,分明是来找茬子来了。
当下回道:“没错,我能看透那匹马儿的心思,所以才知道它心里想什么。”
“舅舅,你莫听他胡说!”
丁松的声音响起。
这人的马匹已经被家丁拉住,现下赶了回来,但仍有些惊魂未定。
那丁松从马背上翻下,腿还有些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被家丁扶住,好一会儿才缓缓站直身子,对黄知县说道:“舅舅,这世上哪有什么观心之术,就连京城的钦天监、缉巧司、术研院里,也从没听说过有人懂得观心之术。”
“丁主簿,你不相信,却并不代表他不存在。”
“嘿,你还敢狡辩,刚才明明是你...”
没等丁松说完,黄知县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向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