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包。
那人一听这毒疮能治,立即点头,将事情全应承了下来,接着欢天喜地的去了。
......
第二天一早,衙门口可热闹了。
“咚咚咚...”
一大早便有人敲那登闻鼓。
门口站着黑压压二三十人。
“吱呀--”
大门从内打开。
一帮衙役出来一瞧,门口站着一群肿着嘴巴的老百姓和一个身穿官服的捕快。
定睛一瞧这捕快,嘿,这不是曹捕快嘛。
有衙役问道:“曹大人,你带着这些人是?”
曹达华回道:“县太爷命我调查袁望自杀一案,现下已经有了结果,正要上堂禀告。”
衙役一听是来陈述案情的,连忙把门打开,将众人引到公堂上。
知县大人才刚起床,带着官帽打着哈欠,待众人上堂,把那惊堂木一拍,问道:“何人击鼓?”
昨夜那偷药材的汉子将一文书高高举起,嘴里“阿巴阿巴”,眼睛却看向曹达华。
曹达华将文书接过,递给师爷,说道:“黄大人,袁望自杀一案,下官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这些人写的文书,上面有各人按的手印,请大人过目。”
师爷把文书接过,交给县太爷,县太爷打开来拿眼这么一扫,立即皱眉。
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那抓错药一事,皆是安婶为了讹人胡闹,而其他人所谓的当堂证据,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
“啪。”
惊堂木一拍,指着人群中的安婶厉声喝道:“呔,安妇人,你可知罪!”
那安婶本来还有些扭捏,但架不住同来众人的眼神和推搡,只得跪下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
安婶与袁望一案,衙门重新作出判决,判袁望无罪,安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