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久闻高先生大名,今日方得一见,实乃幸事啊。”
高士廉也不多说,假意礼貌的低头拱手回了一句:“惭愧。”
裴仁基一见高士廉惜字如金,生怕杨侗尴尬,连忙往酒楼里让:“士廉,快,里边请,咱们与陛下,边吃边谈。”
“恭敬不如从命。”
高士廉伸出单手做出‘请’的姿态,在杨侗面前哪怕他是客人,也必须要礼让,免得生出祸端来。
杨侗也没客气,说了声:“高先生请。”便自顾自的迈步进入酒楼。
酒楼雅间内,菜品已经摆上,虽说看不出特别奢侈,但大鱼大肉却是不缺。高士廉看了一眼,在杨侗坐下后又说了一句‘高先生请’,坐在了下首位,让裴仁基挨着陛下。
“士廉啊。”裴仁基坐稳后说道:“昨日你与我所说之事太过重要,今日当着陛下的面再说一次可好?”
高士廉没动,面带微笑提起就被,冲着杨侗一句:“臣,高士廉,敬陛下。”
仨人谁也没动筷子,裴仁基使劲瞪了高士廉一眼,那意思是‘咱可给你铺好了登天路,你千万别不是抬举’,随即也举起了酒杯,缓和气氛的转头看向杨侗说道:“陛下,士廉在交趾待的时间太长了,不懂礼节,您别见怪。”
看到这儿,杨侗已经明白了,这高士廉接到裴仁基书信时,怕是满怀希望的赶往洛阳,可来了之后却是失望异常。至于为什么失望,那理由多了,比如对十六岁的皇帝没信心,始终认为击败郑公府是侥幸;再比如如今天下大乱,真正的大隋只占一城,还兵微将寡,这怎么和窦建德、李渊、王世充比?就连萧铣、沈法兴之流也比你城池多啊。如此一来,怎么能不失望?
说实话,杨侗没生气,这局面确实很寒酸,让人瞧不起也应该,但高士廉却根本不知道这比自己刚来到隋末时,已经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就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