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的,据说是游历了益州的都江堰得到的启示。”
刘协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有必要认真的讨论一下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找个合适的地点试一试,验证一下这个想法是否可行。”
刘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提出这两个方案,可不是想得到天子的支持,本身是带着调侃的成份的。
可是在天子眼里,这两个方案不仅不可笑,反而值得一试。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弄巧成拙,还是歪打正着。
“对了,袁敏的兄长袁徽今天刚到行在。”刘协笑笑。“不过他不会治水。”
——
袁徽很郁闷。
高柔为他设宴,又请了几个兖豫籍的人来为他接风洗尘。酒很醇美,菜也很精致,让离乡多年的他感受到了家乡的味道,非常开心。
但开心的只是口腹,其他的都谈不上。
席间,他刚提起士燮,就被人怼了几句,说士燮既无乱世争雄之才,又无识时辨务之明,自以为远在交州,天子无力顾及,就想学赵佗割据一方,如今落得这个局面,实在是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他读了那么多书,全白读了。别说不如刘表,连袁术都不如。
袁术还知道大势所趋,及时向朝廷称臣呢。
你想学赵佗就能学?也不想想赵佗那是什么形势,岭南初定,人心未附,秦朝二世而亡,大汉初立,无暇顾及南方,这一系列的条件结合在一起,才给了赵佗割据的机会。
如今岭南作为大汉的疆域四百年,中原王朝也不是暴秦,而是中兴的大汉,天子圣明,兵精将勇,怎么可能让你割据一方。
这种人,食古不化,罪有应得。
袁徽被怼得无言以对。
这些话虽然都是评论士燮的,却像一个个耳光,都打在袁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