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护,有公达为师,他一定可以成为大汉北藩。”
荀文倩脸上的笑容微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陛下,孩子太小,还不能考虑这些呢。等他满了七岁,再封王不迟。”
刘协自嘲的一笑。“初为人父,没经验,不自觉地就想远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可是有些事,提前想想也是好的,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你说呢?”
荀文倩附和地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刘协站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荀文倩一眼。“大汉内忧外患,外患之首便是北疆胡虏。若我儿长大后能为大汉守疆靖边,建不朽功业,名垂青史,又岂是人间富贵可以相提并论的。”
荀文倩心头一紧,抬起眼皮,打量了刘协一身,坐了起身,欠身施礼。
“唯。”
刘协轻拍荀文倩的肩膀。“好好休息,想想将来,目光放得长远些。”
“唯。”荀文倩再次答应,声音大了些了。
——
黄猗裹紧羊皮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
“温侯,雪太大了,一时半会怕是走不了。不如就地休息吧。”
吕布点点头,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可惜了,追了三天,却被这一场大雪搅了好事。”
黄猗轻声笑道:“温侯,这次远征,本不在杀伤,而是考验在草原上的生存能力。哪怕一个首级也没有,只要能将这些人全部带回去,温侯就是有功之人。”
“是么?”吕布将信将疑。
“若是天子责怪,我欠你一顿酒。若是天子不怪,你欠我一顿酒。如何?”
“那行,一言为定。”吕布大笑,伸手与黄猗三击掌。
一旁的将士们听得清楚,纷纷鼓噪起来。“温侯,长史,不管你们谁输谁赢,我们都要喝酒的。”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吕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