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韦端讪讪地应着,心头一阵不安。
天子只说他书法好,不提他的政绩,又提起赵岐,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想继续做凉州牧的可能性没有了,最好的结果是和赵岐一样,开设学堂,教书育人。
但他并没有赵岐那样的学问,也没有赵岐那样的淡泊。
“你和镇西大将军不睦,是因为何事?”
韦端顿时精神起来,连忙直起身体,刚准备说话,一眼看到一旁奋笔急书的裴俊,心头又是一惊。
这些话要是传到韩遂耳中,可不太妙。平定宋建之后,韩遂春风得意,主政关中是迟早的事。要是韩遂想报复他,他可承受不起那样的损失。
“你有什么顾虑?”
韦端仔细权衡了利弊,小心翼翼地说道:“臣……与镇西大将军不睦,并非出于私人恩怨,而是出于公义。如今镇西大将军称臣,为陛下效力,不睦便无从谈起了,不提也罢。”
“那之前是因为镇西大将军对朝廷不忠?”
“是。”
刘协没有再说什么。韦端主动认怂,他也不必故意挑事。他要整韩遂根本不需要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没用。
“随朕巡行凉州吧,暂时不要回冀县去了。”
让你来见驾,你不肯。如今来了,你就别走了。
“唯。”韦端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虽说凉州牧没了,但天子没有直接下诏罢免他,算是给他留了面子。
跟着天子巡行凉州也不是轻松的事,他坚持不了太久,终究还是要请辞的。只是现在还不行,要等一段时间才行,免得引人联想。
--
邺城。
袁绍手提思召剑,站在庭中,脸色阴沉。
他刚刚收到消息,袁术被转为安国乡侯,邑千户。
光禄大夫周忠被拜为豫州牧,已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