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尤其是这几年,根本没有联络。
见沮俊忙不迭和沮授撇清干系,刘协忍不住笑了。
沮授如今是袁绍谋主,而袁绍不臣之心早就昭然若揭,沮俊身为朝廷大臣,避嫌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他们是不是多面下注,那就不好说了。
就算是多面下注也无可厚非。沮俊在不久后的战事中奋勇作战,宁死不屈,自不用多说。沮授忠于袁绍,誓死不降曹操,无愧于这个时代的道德观,称得上忠贞之士。
“沮君,在你看来,朕与袁绍,谁能笑到最后?”刘协笑盈盈地看着沮俊。
沮俊微怔,随即大声说道:“当然是陛下。”
刘协扬扬眉。“这是沮君的由衷之言吗?欺君可不是大臣所当为。”
沮俊神情尴尬,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刘协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道:“沮君不必急着作答,多想几日,或许是有必要的。”
沮俊诧异地看了刘协一眼,躬身施礼。
“唯!”
——
调整了人事,见过了相关的官员,禁军的训练自然而然的提上了日程。
有天子亲自演武为号召,又有卫尉士孙瑞、光禄勋邓泉做示范,北军五校也加强了日常操演。
人一旦行动起来,精神面貌就会不自觉的发生变化。
懒散的北军是一群乌合之众,训练的北军则渐渐有了禁军该有的模样。
至少看起来如此。
消息传到杨奉、杨定、董承的耳中,他们也不能无动于衷,或主动或被动的加强了训练,做出一副大战将至,用我必胜的气势。
十月下旬,出使陕县的皇甫郦传来消息,张济对天子巡幸表示欢迎,积极准备,却婉拒了天子对张济的征召。
从不同的渠道,皇甫郦打听到一个消息,李傕、郭汜派人和张济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