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敲定下来。
说起上班,贺勋想起今晚上要跟她聊的正事来:“今天上午你和傅县长都聊了些什么?”
林茵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的情形,回答说:“也没聊什么,就聊了一下我们村里水稻。”
贺勋问:“你都是怎么说的?”
林茵懒懒的靠进藤椅里,回答说:“还不都是按照你交代的说?村里的水稻高产是全体乡亲们辛苦劳动的结果,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贺勋又问:“那县长怎么说?”
林茵:“县长不信啊,觉得我们村的水稻丰收绝大部分是我的功劳。”
“是么?”贺勋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担忧什么。
林茵见状,心里一阵暖意层层蔓延开来,他竟是比她还担忧旁人知道她的异能。
“其实也没什么,我跟县长承认了,我将种植水稻的诀窍和技术传授给村里的相亲们,大家一起努力,故而金秋水稻大丰收。”她说。
贺勋看着她:“县长能信?”
林茵笑了笑:“县长当然不会信,觉得一个出身乡野的女孩子不可能懂得那么多农业知识。”
“那……后来怎的又信你了?”贺勋好奇。
林茵扯过自己的辫稍拿在手里把玩着,嘴上道:“谁让我从小命运坎坷,被家里人当作无比晦气的扫把星,只让我干活不让我吃饭,人呐被逼到了绝境,总能掌握一些旁人所不会的技能,我跟县长说,我从小就很会种地,这是我被家里人逼到了绝境时所领悟到的本领。”
贺勋眉头皱起,似是在琢磨着什么。
林茵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瞎琢磨了,县长都说了,有的人要读了书才能学聪明,而有的人天资聪颖不用念书也能干大事,还说,自古以来很多有成就的人都是白丁出身。”
贺勋应道:“是啊,在县长眼里,只要你能带着全县的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