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要命是如何?还有,我允许你不正经一小会儿,你可别太过分了!”安媱抬高了身价。
苏子曰笑呵呵的,揉揉安媱的脑袋。
“还有呢,”顿了顿,安媱继续说,“你倒是说说,刚才都睡了一下午了,怎么就困得要命了。”
“你是睡了一下午,我是看了你一下午。”
与安媱在一起的时日久了之后,苏子曰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有的话,尤其是让安媱可以开心的话,可以多说一点,何况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他以前不说,不是不想说,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