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张德不得不再次感叹,李悦竹究竟是下了多大的一盘棋?
“难道说,付大哥以身涉险,去了那贼人的老窝?”
魏如兰看着早就已经昏迷不醒的付春秋,眼睛酸水直冒,他不得不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能,从小到大他的父亲位高权重,从来没有让他受过什么委屈,再加上他从小聪颖,即便现在已经十七八岁了,也没有遇到过多大的波折。
最近这些时日,魏如兰经常来雅舍帮忙,又是李悦竹的朋友,付春秋对他也多有照顾,这才一步步接近雅舍的中心区域。
斑鸠点点头:“她怎么样了?”
斑鸠刚想往李悦竹那边走两步就被人拦下来了。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
张德看着莫名其妙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看上去似乎不是坏人,但他不能冒这个险。
“我认为我能站在这里就说明了我的身份,反倒是张大人,你这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呢?”
张德眯着眼睛看着笔直的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这男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但看着他犀利的眼神可以确定,他一定有过人之处。
“哼,光凭一张嘴,和这个半死不死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至于我为什么站在这里,”张德转过身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将来我就是她的男人,这个理由足够吗?”
张德手中的剑又毕竟一分,警惕的看着突如其来的男人:“一个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的人,不配站在这里。”
剑风一动,斑鸠一下子跳出了五米远,看着他轻盈的身姿,好漂亮的轻功呀!
魏如兰这个时候已经把付春秋服到另一张床上了,现在付春秋身上的伤势很重,看上去已经气若游丝,身上的经脉不受控制的鼓动,魏如兰赶紧叫来了李道长。
“李道长你快来看看吧!他到底怎么样?至少让他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