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甩到马车深处。
坐在外面的玄月看上去一头冷汗,驾着马车的手还在颤抖,原本萧谨言的住处就很偏僻,稍微一拐就到了城门。
“多余的话我也不给你们解释了。”
玄月对旁边还算淡定的胭脂说:“你们驾着马车赶紧回家,若是有人问,千万别说认识我们家公子。”
玄月打开马车大门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令牌,交到李悦竹的手中。
“春风楼是我们家公子的产业,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去找春风楼的叶松。”
李悦竹还是一脸懵,下午的时候还在抄着女戒,这会儿怎么又开始上演了亡命大逃脱了呢?
“这块令牌是我们家公子的,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就拿着它去找叶松吧。”
李悦竹现在可是有一肚子的话想问玄月,为什么玄月自己一人急匆匆地跑了回来?下午的时候,玄月不是去找谨言哥哥了吗?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恐怕不能与你们一同出门了,赶紧回家,切莫在路上停留,最近也不要出门,你们小心,切记切记!”
玄月只说完这些话,砰的一声关上了马车的大门,使劲一边子抽到了马屁股上,就让马儿撒丫子跑了起来。
李悦竹在马车里面东倒西歪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胭脂在外面驾着马车,这马儿原本就是萧谨言从西凉带来的,本来就是个千里名驹,跑起路来绝对不亚于汗血宝马,也就只有萧谨言这般人物,才会拿它来拉马车吧。
很快就到了城门口,城门口现在也只有一支小队伍,一个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拿着武器在城门下例行巡逻。
“做什么的,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胭脂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会儿倒也从容不迫。
“这位官爷,我们是安康县里的普通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