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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宴结束,各自安排起来,打扑克的,打麻将的,坐下来喝茶聊天……园子很大,这么多人散开来,倒也不显局促。
后来晚宴结束,一些人闹了会儿洞房,就把空间留给了夫妻二人。
他们两个并排躺在床上,累得不想动弹。
“结婚太累了。”程砚秋呼了口气,“我感觉没有比结婚还累的事情了。”
于东笑道,“没事,再累,这辈子也就这一次。”
程砚秋翻动身子,侧着身子看于东,虽然于东说的不是情话,却比情话还让人开心。
好多人说仪式如何如何重要,直到今天程砚秋才理解仪式真正代表的含义,在整个仪式中,似乎熟悉的东西被陌生化,陌生的东西又给人警醒,人在内在中又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她拨弄着于东的头发,然后又用手指划过于东的脸颊,感受着他的轮廓。
于东抓住她的手,也侧过身子,笑道:“娘子,咱们该办大事了吧?”
听他这话,程砚秋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件事情。”
随即她翻身起来去到旁边的小房间,“快来,把你今天作的那首《好事近》写出来。”
于东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这事,不情不愿道,“明天再写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快来。”
于东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到旁边那个房间,程砚秋已经把墨水给他倒好了,他拿起笔就写,乱七八糟写了一通,只求一个快字。
写完之后,把笔一放,“最近刚练的草书。”
随即也不等程砚秋说话,于东便一把抱住了她往床那边走。
……
婚礼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到于东他们回到工作岗位上,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吉米一直没有回美国,一直等于东把私事忙完之后,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