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最基础的东西,汪海临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写小说的时候他就把这些东西都给忘了。
于东想着,如果以后他要给学生们在上写作课,或许都可以把汪海临写的这部小说拿出去,作为错误示范模板。
为了给汪海临把问题列出来,于东花了两个多小时,从两点多一直弄到快五点才结束。
看着时间不早了,于东起身活动活动了筋骨,然后找程砚秋一起去冯明家。
于东他们到的时候,冯明正在厨房准备晚饭,陈红跟付静带着海菓陪吴爱媛聊天。
“他们几个呢?”于东问。
付静笑道,“在我家打牌呢。”
“怎么……”于东刚要问为什么不在这边打,忽然想起来了,吴老师有身孕,他们在这里打牌不好抽烟了。
冯明在厨房里面喊了一句,“你也过去打牌吧,吃饭还得一会儿。”
于东摆摆手,“算了,我不去吸他们二手烟,你一个人行不行,要不要我搭把手?”
“嘿,我一个人还可以,再加上你估计就不太行了。”
于东耸了耸肩,“得,一片好心你给当成驴肝肺。”
回过头去,于东又去逗余海菓玩。
这小子现在快两岁了,两条小粗腿结实得很,跑起来稳稳当当的,这会儿正一个人抱着一袋油果子在吃。
“海菓,来,到叔这里来。”
余海菓鸟都不鸟于东,专心对付着手里的油果子。
陈红笑道,“哈哈,你没有他飞雨叔吃香吧,飞雨喊他,他一下子就跑过去了。”
付静也笑:“别看人小,什么都知道,他知道顺着毕飞雨,有好吃的有好玩的。”
于东摸了摸脑袋,“看来回头我也得贿赂贿赂这小子才行。”
“那可不是。”
几个女眷一齐笑了起来,付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