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斜放着一柄比他人还高的无刃重剑。
剑宽三尺,长十一尺,剑身上刻有两个古篆:巨阚。
唐斩也不嫌烫,平均扒拉四口就能吃一碗羊杂,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忽然,他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摸向胸口。
在他衣襟内,有一块玉牌,
“小师妹出事了?”
唐斩双目一眯,杀机大起,抛下一锭银子后,连人带剑,原地消失。
巨阳城上空,一抹流星般的弧光划过,朝着南方疾速坠落。
.......
长安,
白玉堆砌九层塔,君王入此亦摘冠。
钦天监,长安最高建筑,六层以上便入白云间。
顶层窗口,一白发白须的白衣老者,抬起袖袍内晶莹如玉的手掌,
书案上,一张宣纸无风自动,翩翩飞至老者面前,
只见他手掌一抹,白纸上立时出现几行小字,
“去吧。”
话音刚落,白纸自动折成纸鹤模样,扇动着翅膀飞出窗外。
径直飞往坐落在宫城脚下的一座恢弘府邸,看其府门规格,已然超出亲王规制。
大约一盏茶后,一只通体雪白的鹰隼离开府邸,飞入皇宫。
东宫拙政殿,太子李兖正坐在龙案后处理奏章,他临朝干政已有十四载,除非遇到大事需请示父皇之外,其余诸事他一言可决。
这时候,一名身着大红霞披的宫装妇人走进大殿,将一个未拆封的小纸卷放在李兖面前。
“是哥哥的信,”
“嗯?”
李兖闻言一愣,放下手中朱笔,任由妇人来至他背后,为他轻柔的按捏着太阳穴。
“秦大人也真是的,”太子哑然失笑道:“秦府距离皇宫也就一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