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场大造化,你没理由不去啊?”
张道士一脸黯然:“您老人家别挖苦我了,我就一入门的灵枢境,平时也就给人驱驱邪算算命勉强糊口,让我长途跋涉,就我这老胳膊老腿,哪能经受的了?”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模样如何?”
张道士嘴角一抽,心想着,怎么?就算告诉你,你敢去找洞府境修士的麻烦?
“他叫蒋风月,左眼下有颗痣,青衫道衣,很好认的。”
迫于对方可能通晓望气之术,张道士还是决定把朋友卖了。
能问的也都问了,该说的对方也都说了,
该送对方上路了。
苏御是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个活口的,关于小初墨的所有事情,他绝不会让外人知道。
至于那个前往长安的蒋风月,说不得还是得请秦清帮忙找一找。
“你还是想杀我?”张道士浑身一震,战战兢兢的望着起身的苏御。
“你怎么看出来的?”苏御笑道。
张道士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发了师门毒誓的。”
苏御一脸无所谓的从炤台下拎出冒着火焰的柴禾,
“那就让天雷殛了我高汉卿吧。”
张道士仰天栽倒,死不瞑目,尸体被烧成了灰。
........
傍晚前,苏御驾车将刑具还了回去,给换班的刑吏每人塞了几十个大钱。
小钱给小鬼,大钱给大鬼。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不适和阴影,或许是因为张道士的存在,危害到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他杀的很干脆。
人就是这样,大家彼此没有利益纠葛,怎么都好说,我叫你大爷都成,但是一旦触碰到某根线,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场面了。
这就为什么,很多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