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脑桥与延髓,从上颈椎到颅内,跨越颅底,非常危险的肿瘤。”
“幸运的是,肿瘤尚未扩散,局限在原发部位。”杨平详细地看其它检查治疗,包括全身的petct。
“无论手术与否,都没有生还的可能?”宁琪内心很焦急,但是她外表看起来依然平静。
“不能说这么绝对,可以说说发病的过程吗?”杨平倒了一杯水给宁琪。
“他在日本东京参加音乐活动时出现头晕头痛,到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就诊,检查后,便是这个结果,这是神经外科的范围,不是你的专业,我再三犹豫要不要打扰你,但是我想,无论如何,你会给我最好的建议,所以---”
宁琪对杨平的信任,源于当时她父亲在痛苦中挣扎时,杨平尽心尽力,用高超的医术,让她父亲保持最后的尊严,无痛地离开人世。
“欧洲、美国的医生都进行过网上会诊,意见一致,无法手术。”
无法手术,就是坐以待毙,宁琪明白这无奈的结局。
“手术的风险非常高,随时可能在术中致命,但是这种病例,如果不手术,必死无疑,积极手术还有一线生机,我建议手术。”杨平非常坚定。
“可是,他们都说,成功希望为零,有时候我想,杨博士如果是神经外科医生就好了,或许你能救他。”宁琪抑制内心的痛苦。
“这种手术,目前是外科禁区,因为操作的区域涉及众多神经核团,这些神经核团就是我们常说的生命中枢,稍有不慎就会导致心跳呼吸停止,即使医生付出巨大的努力,目前这类手术的成功率还是非常低,这个病人又是同类病例中最危险的,目前这是我碰到的第三例,幸运的是,前两例手术都已经成功。”
“你是说,你也可以做这个手术?已经成功两例?”宁琪双眼立刻焕发出希望的神采。
杨平思考片刻,说:“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