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没错，她就是自己在天地中，救下的那个鬼雨族少女，小玉。

融入了黑暗神格之后，墨羽就离开了她。

可是此刻，她却已经化身为制裁……

到底发生了什么？

究竟经历了什么？

让她变得如此摸样？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羽对着小玉大声吼道。

“发生了什么？我也忘记了，因为……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百年，一千年，一万，甚至一个纪元？我忘了……”

小玉笑了笑，不由得摇了下头，然后，转过身去，拉住了火焰鞭，向着前方飞行了去。

“站住……”

墨羽对着小玉大声一吼。

“嗡……”

小玉的眸子一闪，一股可怕的力量镇压而下。

“噗嗤……”

墨羽嘴里鲜血喷出，身体倒飞而出。

他感觉，自己此刻像是一个断线的风筝，彻底失去了控制，向着后方倒飞了出去。

太强了，太可怕了。

太恐怖了。

而且，在这种恐怖下，林夜居然感受到了一点，那就是小玉的无助和疲惫。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天地一定发生了什么？

否则，绝对不会这样……

“星空，只是一个起点，想要知道答案，去天界吧！那里有你要找的人，也有你守护的东西。”

小玉冷冷的丢完了这句话，然后拉起了天棺，消失在了星空中，彻底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墨羽的目光狠狠看着小玉离开的方向。

内心充满着不解，充满着不甘，充满着咆哮。

他守护天地数十万年，别人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