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别多想,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有男人依靠的感觉。做女人,太累了……”
臂弯里传来了水月心幽幽的声音,再不像什么世家小姐,而像是一个饱受欺负后逃回父兄臂弯里的小女孩儿。
是啊,做女人太累了,尤其是做这种家庭中的女人,真的太累了。
哪怕父亲更看中的是她,但是世俗之中那种对女性的刻板偏见也足够让她喝一壶的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维持着一个看似情侣实则略有点尴尬的姿态。直到酒店门口,水月心才松开张凡的胳膊,并且很郑重的向他道了谢。
对此,张凡也不想多说什么,水月心现在显然把他当做了朋友,而在朋友之间,借个肩膀给你哭什么,根本就不算事儿。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张凡就和水月心一起去了墓园那边。挖沟造渠这种小工程本来就不需要多少时间,水月心大把的软妹币砸下去,工人们连夜施工这时候已经基本完工了。
不过在到达原来三祖像附近时,张凡看到了一幕很怪异的场景。
那是有人家在出殡,一群人披麻戴孝的,有的打着招魂幡,有的拿着哭丧棒,还有沿路撒纸钱的。
按理说对张凡来说出殡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问题在于那伙人吹吹打打哭哭啼啼的并不是朝着市区外面可能有墓地的地方走,而是在三祖像东面一点的位置一拐,进入了一个小区。
这就奇怪了。
出殡是送葬的队伍和从坟地回来的队伍那差别是很大的,去的时候是一种仪式,有各种讲究,回来等于电影散场,也就没啥规矩了。这批人的架势分明是送葬队而不是散场队啊。
唉算了算了,实在想不通,张凡也懒得去硬想了,也许人家这边的风俗就是这样吧。
到了墓园里,沟渠和水塘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