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张凡靠在另外一张沙发上也睡着了,只剩下廖无声一个在呼噜二重奏中尴尬的看着手机。
“哥,爸和小张这是咋了?没事吧。”
廖无音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生怕老爹出点什么事儿。
“哦,没事儿,小张说咱爸过去一段时间都没睡好,这是最初神清气爽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疲劳感爆发,睡一觉很正常。倒是小张这孩子,好像是累坏了。你一会儿取点钱,等事儿了了,咱们不能亏待人家。”
张凡脸上还带着青肿,此时睡着了脑袋偏向一边肩膀那边露出了包扎用的纱布,廖无声知道,不管最后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这个人情,他们廖家是欠下了。
一老一小,都是睡到下午五六点钟才睁眼,廖无音赶紧给张罗饭。老爷子在睡饱了以后精神头特别的好,虽然心口还是隐隐作痛,却也胃口大开的吃了三大碗。
吃过晚饭,张凡先打电话给李梦玫报了个平安,告诉她晚上不用去医院看自己了,然后走进廖老爷子的房间里盘膝在床上打坐冥想,想要找出冲煞的原因。顺带着,还能修炼下《太一真诀》。
窗外,月亮越爬越高,明朗的月光把卧室里照的通亮。张凡觉得有些不对劲。
看廖老爷子的情况,绝对是心脏冲煞,在这张床上应该是心里面焦躁难忍才对,可是张凡却觉得自己打坐的时候精神非常难以集中,思绪混乱,这感觉不像是煞冲心脏,反而像是煞冲头部,煞气的影响直接反映在大脑里。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张床上的冲煞也是分老少的?
当然,很多时候,冲煞确实根据方位而冲不同的年龄、性别,不过那多半是阴阳宅冲煞,而不是这种煞气盘桓于床上的即冲。
即冲一般都是见谁冲谁,不会因为年龄性别而有所不同。
这还真是怪了。
既然无法集中精神,张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