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朝着她的脖子凑了过去。
没一会功夫,书房里就响起了高高低低的喘息之声。
江阳守在外面,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看来今晚,又得辛苦你了,兄弟!
小黑本来睡在房梁上的,在这声音响起不久,就朝着屋顶窜了出去。
江阳压低声音叫他:“别走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还是不是兄弟?”
小黑干脆利落的回:“不是!”
江阳鼻子都快气歪了。
书房里闹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歇了下来。
天气越来越热了,江阳出了一头的汗。
虽然已经听过无数遍,可每一次都是折磨。
晚上回了自己房间,他给青衣仔细擦拭了一遍身体。
太医每隔几天就来给她施针,来维持她的生命体征,江殊也一直在给她寻找对症的大夫。
可是名医都有点个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又不能直接绑过来。
江阳牵起青衣的手:“你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啊?你再不醒过来,我可能都要变成老头了!”
此后没过两天,便是吴朝平和小桃的婚礼。
吴朝平已经跟主动上了折子,要求外放,越皇便亲自指了他去做了个知县。
要说他要去的地方也是邪门,已经连续三任知县出了问题,最后被朝廷盯上了。
是个好地方,可就是不太吉利。
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是不愿意去的。
吴朝平却觉得没什么,乐呵乐呵的应了下来,转头就筹办婚礼的事。
他在邺城没有房产,不过沈丛疼小桃,给吴朝平买了一个小小的两进宅子,位置也有点偏。
可邺城寸土寸金,这样的小宅子其实已经耗资不少。
吴朝平也是个懂事的,坚持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