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间凶凶的。
吴朝平很是茫然,不知哪里得罪了自己老师,胡忠华要通透一些,赶紧道:“老师说的是,学生也是这个意思,稍后我们便自己过去,若是没别的事,我们便先退下了!”
江殊盯了两人一眼,不咸不淡的道:“再有五日就要殿试了,上次给你们的题,你们今日做两篇策论给我!”
两篇……
老师莫不是开玩笑。
一天一篇都够呛,他居然要两篇,这是不是不让他们去看行刑的意思。
吴朝平苦着脸出来,十分的不解:“胡兄,我觉得今日老师似乎不太高兴,是不是我们说错话了,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让咱们去看行刑,所以故意给咱们布置任务!”
“老师那是吃醋了!”
“啊?吃什么醋?”
“师母为人大方爽朗,但咱们二人也要谨记礼数,以后不能再那般盯着师母瞧,有事情也尽量找老师和管家说,少找师母!”
吴朝平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其实像你我二人的身份,哪里敢对师母有所肖想,我刚纯粹是出于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胡兄,你是不是也是如此?”
胡忠华沉默了两个呼吸,点点头:“当然,师母是长辈,我们绝不可以有非分之想,往后要欣赏美人,也得欣赏别人!”
……
苏洛跟江殊出了国公府,章喜还有纸坊的一些伙计也到了。
见到江殊也在,众人都有些不自在。
苏洛捅了捅江殊:“你别整天板着个脸,他们都很怕你呢!”
“不板着脸,难道一天到晚跟你这般上蹿下跳?”
苏洛嘴角抽了抽。
她又不是猴子,说什么上蹿下跳的。
章喜带着众人上前,恭敬的跟两人行礼。
苏洛开口:“我叫你们来,便是让你们也一同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