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谁能想到这么一桩惊天大案,竟然是靠着这样的法子将消息漏出去。
这可是科考题!
关系着多少考生的性命,竟这般轻率?
谁能想到?
柳公允看到这个结果,真是觉得又可笑又愤怒。
拿到了这些,柳公允才亲自登了白府的门,去“拜会”白言夕。
实际上,白言夕在私生活上虽然有些急功近利,将儿女婚事都当成自己往上踩的踏板,但他之前为官是清廉的,而且看上去还很公正。
柳公允跟他的关系不算差,偶尔还会一起下下棋。
不过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两人会处在一个这样的对立面上。
白言夕被有禁闭在家中,本是花白的头发,此刻已经全部白透,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背都佝偻了,他独自坐在窗边,自己跟自己下棋,见到柳公允来了,他抬了抬有些浑浊的眸子,道:“我等了你好几天了!”
柳公允这才想起,他也已经年近六十。
“白大人德高望重,没有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不好跑来与你对质!”
白言夕将手中的棋子落下。
白子一片大好,黑子眼看就要输了,他缓声道:“说说看,你都查到了什么?”
柳公允捻起一颗黑子,落于棋盘之上,本来眼看着就要落败的黑子,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拥有了一战之力!
“白大人当真是别出心裁,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交给一个嬷嬷!你我都是科举出身,你起点比我还低一点,应该比我更清楚,科举对于一个读书人意味着什么!我记得你曾经也是一腔热血,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
柳公允又是气愤又是失望。他在朝中不属于任何党派,跟官员都保持着君子之交,和白言夕算是交往的比较多的。
这其实也是变相的算是一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