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夕对面一坐,整个车厢都跟着亮堂了不少。
白言夕素来注重名声,叹口气,主动将马车帘子掀开。
这样的话,就算被人瞧见,也说不得什么。
“说罢,你来找我有何事?”
“白相爷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之前那些对您咄咄相逼的人,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白言夕皱了皱眉:“是你动的手脚?你想要什么?”